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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客:面基
嘉宾:评论尸 @「虹线」主理人
话题:人能被 AI 解放吗?工作祛魅,副业才是人生意义感的容器。
学到什么:
引:
这是几个完全不同的事物,他们各司其职,你可以在人生的不同阶段让他们成为你意义感的主要容器,但是不要把意义感都放在一个容器里。
甚至没有意义感,也无所屌谓,曾经我以为,去码头整点儿薯条是一个抽象梗,但是,当我见缝插针地、忙里偷闲地在公园里发呆、听歌或者播客,在江边河畔溜达时、当我撩猫逗狗、观鸟喂鸭子时,我觉得这就是生活的意义本身。
生活的真谛,就是去码头整点儿薯条。
正文:
当我让 AI 用 deep research 功能去搜索资料,那在等待的空闲当中,我是继续干点别的,还是起身走到窗边去看看夕阳呢?
人能被 AI 解放吗,我的答案是:人不能被 AI 解放,人只能自己解放自己。
如何在填志愿时选择好行业?
填志愿这个事情它和就业现在确实离得有点远。反正高等教育体系它距离市场上所需要的人才就不太匹配,我们一般说有一段时间的滞后,重点是现在的学生填报志愿的还是他要至少 4 年之后才是本科毕业,可能你要是上点劲还要读个研啥的,这就是五六年之后的事情了,各位回想一下,就五六年前经济形势跟现在完全没有办法预测。
用极端斯坦与平均斯坦来区分行业
如果你身处一个极端斯坦的行业(比如李佳琦带货),我想说就是一切看淡,因为这里边有太多不可控的或者运气命运的因素,那摊上你了,你就拿到了,那摊不上你,因为本来概率也就非常低。第二点就是哪怕你在极端斯坦的行业里面摊到你了,你确实很爽,但它就像一个倒 u 型的效用曲线一样,不一定是一直爽,就可能头两年。你觉得世界在你脚下,每天都是正反馈,业务增长爽到爆,但是这种状态一旦它斜率放缓,他的效用也快速下滑的,你也会本能地追忆那些想当年如何如何,这种往日荣光,这种落差感也不会让你太开心的。
如果你身处在一个平均斯坦的行业里边,大家差异不大,我觉得最典型的就是产业工人、平台工人,大家的差异就没有那么大。
在极端斯坦里边,其实你靠什么去撑下去呢?你靠的是期望,你希望于自己也能变成那些头部那样,那这个希望可以支撑着你。
如果你在一个平均斯坦里边,其实你大概率知道你未来是什么样的,这个也未必有多幸福。
异化到底是什么意思?其实大意就是说人的主体性的丧失。
它原文是在马克思手稿里,对异化这个部分的拆解,用白话来说,它可以拆成四个部分,对过程、目标、成果和社会关系的异化过程。
就是说你怎么做这个劳动,不是你决定了,是你的老板决定,或者是这条生产线决定。
过程就是说就算你觉得你是一个能工巧匠,对不起,我们觉得这样最适合大规模生产,所以不需要你发挥你的才能,你就把这个螺丝从这块拧到那块就可以了。
第二个是目标,就是为什么做它是指就是说你脑中想象的那个劳动成果和你实际完成的那个劳动成果是不一样的。我之前举的例子是你要做一个手表,你想象的是自己做了一个非常精美的手表,但你实际上参与了钟表行业,你可能是一个拧螺丝的,或者是一个质检员,或者是一个奢侈品珠宝公司的一个PR,你参与的东西和你热爱的东西根本一点关系没有。
还有就是成果的分离,做出来的成果因为是大家一起做的,也不归属于你的个人,而是归属于整个资方,他来决定谁拿的更多,谁拿的更少,并且他要拿走很大的一部分利润,或者说你创造的价值和你的薪酬这个之间应该是有一个裂口的,那个裂口就被计提为了资本家的利润。
社会关系它原文里面是指人与人在劳动过程中形成的关系的异化。我的理解,你和你的同事,和你的老板,以及和你的甲方客户原本的这些关系都发生了变化。如果你们共同爱好做一件事情的话,你在这里面收获的社会关系应该是一个合作关系,但实际上我们知道在现在的职场里面,大家和同事之间都有那么一点竞争的压力。
职业任然是你创造财富的一个最主要的方式,但要注意人力资本曲线的高峰在左移。
不能说职业选择不重要,因为我相信绝大部分普通人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无论是六位数也好, 7 位数也好,你大概率就是从两条路径里面赚到的,第一个就是你在职场里面一点一点攒出来的,要不然就是你能在这个市场里面发现一处小的供需错配。
就像很多人讲他的创业故事,一定是从大学里面看到了什么小机会开始。
基本上就是这两点能让你赚到一个第一桶金,所以我们也不能否认工作的意义或工作的重要性,不管比如理财爱好者如何去强调财产性收入的重要性,就是如果我们看统计数据的话,工资还有劳动收入,它占富裕家庭的财富比重也是非常高的,不管只是你的金融收入还是你的劳动性收入,他还是你创造财富的一个最主要的方式,工作对你创造财富依然非常非常重要。
但现实,尤其是我感觉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大家越来越能感受到另外一个很骨感的现实,就是在行业还有职业的震荡巨变中,不知不觉的,会发现如果你把你自己的收入看成一条曲线的话,就你人力资本曲线的高峰已经很近了,甚至你已经越过它了。
可能 35 ~ 40 之间,之前是 50 多岁还在的。
计算机行业是好工作吗?
肯定很多人都说那计算机行业在过去十年肯定是一个好工作,但是不是的,就是我爸作为一个在 90 年代做过程序员的人,他应该也是在 90 年代末转的管理,他当时跟我说的理由是计算机行业发展太快了,这是一个需要终身学习的行业,你没有办法在中年的时候就达成你的立业之本。
当时 07,08 年刚刚从 c 和 VisualBasic 向 .net 转,.net 是另外一种语言框架,也是微软刚出来的,但是现在 .net 已经淹没在历史里,他当时说你过两年就要重新学一遍,这个事情根本没有办法干一辈子。
工作有什么意义?
我挺想聊聊工作的意义感的,我说几个最近让我印象很深刻的关于工作意义感的事。
第一个就是我最喜欢的,可能也在播客里面说过一两次的例子,就是我对工作这个事去魅,就是因为一个博主叫史黛拉,她算过一笔账,她假设是这样的,就我毕业起薪是 10 万块钱,然后我从来没失过业,我的工资一直在涨,当我退休那年,我的年薪正好是 100 万,就我 25 岁毕业年薪是 10 万,一路涨到 100 万,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等差数列求和,最后算完从 25 岁干到 60 岁上班,赚到的总量是 1400 万出头。你也能听出来这是一个极度乐观的假设。
但它也才 1400 万,这是最乐观的假设,也就是说绝大部分人都摸不到这个数。
这个例子我特别爱用,就是因为它是真正帮我把工作这个事去魅的,这是相当于在赚钱数字上,你对工作的妄念已经被打消了。
塔勒布说这个世界上有三大成瘾物质,一个是海洛因,第二是碳水化合物,第三个是你的月薪。
再比如说工作会摧毁你的灵魂,它在你不工作的时候会偷偷侵入你的脑海,所以你得谨慎选择职业。
再比如说冰与火之间没有中间状态,但生与死之间有中间状态,那个状态就是雇佣状态,就是现在大家很爱说的活人微死感。
1400 万已经是极为乐观的收入了,那你按照社平工资计算的话,可能很多中国人这一辈子只能赚 140 万,那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工作就是找一个地方能够稳定的构建自己的生活,消耗自己每天 8 个小时的时间,这也是鲍曼里面说的。鲍曼说新穷人就是失业者最大的烦恼是无聊,因为这是一个消费社会,如果你每天不上 8 小时班的话,你做的任何额外的娱乐都是要花钱的。
你既然没有办法摆脱工作,那你就要把你工作当成你生活的一部分,那你生活怎么能够更幸福起来?那就是你生活中最主要的这部分是要快乐的,就是你上班的这 8 个小时是要快乐的,在这种情况下你是把你的工作当成了一种消费,然后这个消费还是多少会给你点钱的,是个反向消费,那这种情况下你只要他给出来你这个钱能够维持你八小时之外的生活就 ok 了,然后你可以每天开开心心的去玩 8 个小时,我是这样觉得的。
我有时候会觉得在现在的社交媒体上会有一种趋势,现在可能马上就要说 90 后也是曾经经历过遍地黄金的红利时代了,就之前还说的是 80 后和 70 后经历过中国遍地是黄金的红利时代的这个说法,就是我觉着这种说法不能完全算错,当时确实的黄金还是很多的,但是也不是你低头就能捡到的,你还是很多人捡到的是煤矿,可能还有一些捡到的就是破石头。
什么是好工作?信息环境比方法论重要
我觉着下一个赚钱的机会,不管是行业也好,还是说你投资也好,还是创业也好,他肯定是会先被信息更富集的地方发现,所以在你手头的所有的工作都看起来很不赚钱的情况下,去一个有信息优势的地方还是比较好的,比如说就是媒体、一级市场。
我觉得真正的好工作应该是第一个你觉得从工作本身的过程中感受到快乐,第二个是能够维持你的生活吧。现在这个讨论可能就是在你有能力选择这份你的天职之前,你要怎么去获得你的原始积累?那你获得原始积累的第一个步骤可能是寻找第一桶金的机会,那这个寻找第一桶金的机会本身也是一份工作,那这个工作就是在媒体和一级市场,你就不要考虑你写的东西有没有人看,或者是你每天梳理这么多表格有没有用,你就把它当成是你自己的工作在做,然后还有人给你发点工资。
高光终将过去,怎么消化你经历过那段黄金时代呢?
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是算生活体验的投入产出比,一个基础的动作应该是算账,就是算一下你每个月到底要花多少钱。有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自己可能在一些你自己体验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上投了很多的钱,也没有那么快乐,你真正算了之后,你才能够知道你究竟需要多少钱,有了这个需要多少钱之后,你卡着这个需要多少钱去规划你的工作的。
如果你算出来你的生活,你会发现你在北京最舒适的生活方式是刨去房租,每个月花 7000,这 7000 块钱都是你能够算得出来的,你要去打网球,偶尔去听音乐会,然后要去看个脱口秀,就包括把你所有真正能获得快乐的成本都加进来,它是一个固定的数字了,之后你围绕这个数字去决策你的工作的时候,就这 7000 的效用是最高的,再多出来的其实他就那么有价值了。
如果你真的假定就是人的欲望是无限大的话,那财务自由就是一个伪命题。
把钱分为“生活“和”数字“两部分,计算出每月需要的支出,为提升生活质量所用,而多出来的只是数字。
对工作的两种心态:
这两种状态我觉得是找回工作属于自己掌控感的一个目标,就是你是为了自己的目标在工作,而不是为了老板的目标在工作。
有一种心态是:投资是为了生活(如必要开销 7000),上班是为了变富有,所以上班没那么重要,因为我可以不富有的生活。
认识工作与自己的关系
企业本身也是有它自然生长的周期的,那该倒闭的企业也还是要倒闭。那在这种情况下,你作为一个员工,你只不过是一个老员工,你真的要把你所有的人际关系,你的其他的生活都压在这一份工作里吗?我觉得这是不合理的,就虽然我说你做一份快乐的工作能够让你收获更多报酬以外的东西,但是你也要考虑就是你有一天做不了这个工作了之后结果就是你其他快乐的事情你也做不了,我觉得这个就会输得更多。
资方想让你达成的效果就是把这里当家,就是他会给你很多这种非报酬类的回报,一些企业文化,什么团建活动这种的,会让你真的以为这个地方是你可以一直待下去的地方,但是根本就不可能,就即便是企业的创始人也不一定能够一直在一个企业待下去。
所以人总还是要花点时间想想自己目前手头工作之外的事情的,这个包括了如果你被裁员了之后的下一个步骤是什么,以及说你在这种周期错配的情况下,你要为下一个周期准备点什么,以及说你这一辈子真正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既然不应该全部押宝工作,那准备什么呢?副业吗?
我对副业的态度就是你不要指着他能成事,但是他是你的一个精神依靠。
我觉得很多大厂员工他被裁员或者是他自己离职之后去创业都是报复性的。什么叫报复性创业呢?就是他实际上根本就不爱那个事情,他是被虚构出来他喜欢那个事情,然后他觉得开那样的一家店能够很开心,能够很幸福,所以他去开了,所以 3 到 6 个月之后他就要倒闭。这就是因为他没有在日常的副业的过程中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你也根本就搞不懂这些事情,但是如果你都没有想过这些事情,等你被裁员了,或者是你自己离职了,你觉得自己诶手头有笔钱,你可能就会盲目的把这笔钱投入到这种报复性的创业里面去。
副业主要还是需要找到你自己的兴趣,就是它可能未来成为你的主业,但是它现在不是,你也不要强求它承担主业的那些工作,比如说给你带来现金流,你就先试,不同的你都试试,你看看你自己喜不喜欢,就是让副业主要承载你的意义感,大概就是这么个感觉,但大家真的不能陷入网上那种收钱的叙事。
工作是有尽头的
你肯定不能说你 35 岁毕业了之后就是你从一个月薪 5 万以上甚至七八万的你出来,你还想找这样的工作,这是不现实,他之所以把你裁了,就是因为觉得你太高了。
在科层制里面,如果你一切顺利的话,你会晋升到一个你不能胜任的岗位,然后在那里停滞,就是因为你在之前的所有的岗位都会做出更突出的贡献,所以你升职了,直到你升职到一个岗位,这个岗位你再也做不出任何能够让你升职的贡献,然后你会卡在这个地方,在经济的黄金时期,你会一直卡在这个地方,如果你在经济的下行周期,企业就会把你裁了。
有个朋友跟我说,他说你知不知道 P6 其实最安全的,是吗?他的逻辑是这样的,因为 P6 你既可以带一个小团队,你又可以当大头兵,然后你的工资又不是很高。比如说你上面的 P8 换了,他可能把减 1 P7 洗掉, P6 他可能相对安全一些,但如果你升 P7 了,那不好意思,你再当大头兵就有点太贵了,如果你不带团队的话,你就危险了。
就是你在大厂里面当一块砖的时候,还是有当一块砖的好处,就是在任何地方有漏洞都能填进去。
不要对文凭的期待过高
以前大家说是专升本,现在是硕升专。
文凭在谋生的排序里面其实位置已经靠后了,远不如一个技能,可能你一个兴趣它对你的收入的回报都已经高于最普遍的那种文凭。
这个事问题不出在文凭上,问题出在你对这个文凭的期待过高上了。
是什么导致大家对文凭期待过高?
中国好工作笼统说来只有两类,第一类就是大城市的那种优势行业的高薪岗位,第二个就是在转移支付体系下,在低线城市吃财政饭的上下游的岗位,那这两类岗位好巧不巧,还真的都卡学历,我当时的论点就是因为他们要卡学历,是因为这两类带引号的“好工作”,它和其他工作的比价效应实在是过于明显了,大家都想进,然后它又通过这个简历去筛选人,所以它变成了所谓的教育内卷,这个逻辑链条就变成了你要卷学习,卷出来一个好学历,然后去抢那个好工作,就是你觉得好工作的定义。
为什么职业教育找不到好工作?
国内的职业教育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说他毕业之后能不能找到好工作,是职业教育本身的环境现在很烂。
你进到职业教育之后,你很有可能走上歧路,就抽烟、喝酒、烫头,它是过去几十年教育和好工作的挂钩之后衍生出来的一种叙事,就是你中考失败了,你这个人完了,你这个人就失败了,或者是你高考落榜了,你这个人落榜了就失败了,导致学生、家长和老师这三方在那样一个环境里都觉着我是在教一个堕落的人,然后学生说我是一个堕落的人,然后家长说这是一个要放弃的人。
老师也觉得这帮学生不咋地,学生也知道我未来就完了,我成了社会边缘人了,所以我须尽欢了。家长嘴上不说,心里觉得这孩子废。
它是一种自我实现,老师都看不上我,你说我不行的时候,我最好真的不行。
从 90 年开始什么算好工作?
AI 反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要不要区分城市和农村年轻人?
然后他就画了几个时代,这几个时代都分了城市青年和农村青年。
结论:一个是城市和农村的差异,城市青年始终追随收入成长、社会地位三角的最优解热点,从铁饭碗到外企金融,到互联网到硬科技到铁饭碗循环切换。然后农村青年则经历离土务工、技能提升重新返乡的这种螺旋和城市周期,他判断是存在 5 ~ 8 年的时差。
第二个他总结出来的要点是宏观因素的驱动,这个里面有三个宏观因素,一个是制度与福利,就是公务员和央企热往往出现在经济的不确定期。第二个宏观因素是技术浪潮,每轮信息技术革命都会催生理想岗位的诞生,他谈到的是从 PC 到移动到AI。合理的第三个宏观因素是政策导向的一些很大叙事吧,他举的例子是乡村振兴、新基建和双碳的目标塑造了后疫情时代的就业状况。
很多人是误把产业红利随口说成了时代红利。我觉得真正时代红利可能就几个,第一个加入 WTO 算,第二个城市化算、房地产算,剩下的可能都是产业红利。
我觉得就是那种体制内事业编央、国企,他们最大的好处是像一个那种偏正态的曲线似的,就是一直很稳定,但斜率比较低,所以你刚才说把他们显出来的时候,往往是那种经济不确定期,那本质上体制内外就是一个比价效应,外边好,那公务员就没有那么吸引力。
体制内第一个就是你在相亲市场上是有竞争力的,而且你可以在我们泛体制内这个圈子去进行匹配。第二个就是你退休后的这个退休金,这两个福利是要许诺到的,他们合并再加上这个长久期偏债的这个收入曲线,这三者合并成为了所谓的体制内的优势。
那体制外就像是一种成长股或者周期股,他们特点就是爽,是真爽,但很少有能成为长期大牛股的,但跌下来惨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可能你算面积,大家最后是差不多,但它的分布是不一样。
当未来 AGI 实现,人和工作的关系有什么变化
Openai 的创始人 Sam Altman 在很早期的时候就提出来要做全民基本工资,当时没有什么人去理解,因为在 GPT3 刚发布的那个时代,大家觉得这个事情是没有办法做全流程的,但是在 GPT3 之后发展的一段时间,大家看到了这个技术的斜率以及它目前被制约的一些因素。就你很难说我们在这一个时代能够遇到 AI 的意识觉醒,就是它真正成为一个公民那样的社会人。
所以那个全民基本工资的潜台词就是确实没有活儿能给你干了,我给你发笔钱,你就活着,你最好也别出来,也别霍霍社会,搁家待着看点剧爱干点儿啥,除非你能够明确地说你有一个好的想法,然后你创业能够为这个社会创造更大的价值,否则的话你就拿我给你直接发的这些福利,你就过好你的一生。
不是不给你工作,是给你更费钱。
如果要是生产商品的价格已经低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你不一定非得你给他发很高的养老金,每个月给你发吃的,你的吃的是不愁的,你的喝的是不愁的,你的住的地方也不愁,你的穿衣服也不愁,因为所有的东西都很便宜,都是自动化生产的。然后甚至你老年人喜欢看短剧,没有关系,短剧也是 AI 生产的,没有边际成本,或者说边际成本很低,那这个时候你就不需要储备很大的一部分养老金,从年轻人这块榨出来之后,然后再给到老年人。
在未来那个时代,所有普通人他的日常生活,甚至包括他的一些娱乐和享受的行为,都可以被 AI 和自动化低成本的解决掉,他也不太需要努力的工作去维持系统的运转,这个系统并没有剥夺他劳动的权利,只不过是他没有劳动的必要了。
对大家的建议
如果你现在正在必须做一个就是你不开心的工作的话,就是你不要把这个自己的生活和这个工作绑的太死,你要尝试着摸一下自己的兴趣,尝试开展一些副业,不要对这个企业和你的老板还有你的同事投入那么多感情。那工作就是工作,该 say no 的时候就 say no,如果你已经预期了这个行业没有人会好过,心理治疗的时候,医生的一个方法是会让你去设想你最坏的那个结果。如果你已经预期了你这个行业和你这个企业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话,那你也不那么必要去吃他给你的那些 PUA 的话术,就你知道这个行业天花板就到这块了,所以我也不会吃你的饼。
工作本身并不能赋予你太多意义,甚至它会消解你的意义,但是你总得给自己找到一个意义。
假设有一天你突然实现了一个低水平的财务自由,就是你没有办法奢侈无度,但是你想吃的东西基本上都能吃到你想穿的衣服除了奢侈品之外你也都能穿到,然后你的房子也不用你自己买了,就能够住的比较宽敞,这种情况下你想干什么?很多人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你难道就是每天躺在那个房子里面,可以吃到分配给你的那个水平的餐,过着无聊的生活吗?我觉得也不是吧,你可能还是会想到要去做一些事情的。
怎么在副业中寻找正反馈?
在做副业时,特别希望有正反馈、有收入、有自己的努力或者卷,以此来证明说我当下是安全的。
最开始找副业的时候我觉着倒没有必要那么功利,你想一上来就赚钱,你这个目标本身会给你带来负反馈,就是大概率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能够立刻就赚钱的事情,如果要有的话,他为什么是你的副业而不是别人的主业,对吧?
你在最开始挑副业的时候,正反馈确实很重要,但是怎么找这个正反馈其实也是一个技巧,比如说增长可能是一块,还有你做这个副业的过程本身是不是快乐可能也是一块,然后以及你擅长某一些事情可能也是一块,包括你在尝试一些副业,然后失败的过程中,你会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能力模型和自己兴趣,就是你复盘的过程也是一个正反馈。
